“怎么办？”

【资料图】

心里发愁，洛晓却不敢在脸上露出分毫情绪，生怕被附近的摄像头拍到。

正有点愣神，一个巴掌隔着桌子拍到了他的肩头，伴随而来的，还有满口的酒臭味。

“你说是不是？”

洛晓回身，就看见对面的宋翔不知怎么的站了起来，探身越过桌面，两只眼睛钉子一样扎在洛晓的脸上。

俩人的脑袋现在就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，宋翔呼吸时传出的臭味洛晓都闻得清清楚楚。

“什么是不是？”

洛晓心里茫然，却不敢表露，只看着对方的眼睛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表示自己无声的赞同。

但宋翔似乎并不满意，本就越过大半桌面的上身继续靠近，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桌上。

他越靠越近，从鼻腔内呼出的热气几乎扑面而来，洛晓被恶心的不行，下意识想要远离。

可宋翔摁在他肩膀上的手力气出奇的大，钢筋一样箍着他。

别无他法，洛晓上半身僵坐，屏气凝神，半虚着眼睛瞄着宋翔，看着他越来越近，时刻准备着一个头槌顶出去。

就在两人鼻尖几乎触碰时，就在洛晓准备低头猛突时。

宋翔突然停住了。

“今天十点，老地方，带着东西。”

他声若蚊蝇，又似梦中呓语，这句话几乎只飞出几厘米，就被紧随而来的酒臭气吹散。

随后宋翔重新坐回了位置，哈哈大笑起来，同时说着什么‘是吧是吧’，‘你也这么觉得’之类的话。

将本来有些瞩目这里的，其他客人的目光全部驱走了。

洛晓看着大笑的他，脸上也露出星点微笑，但一颗心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
“什么老地方？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好你个宋翔，长得浓眉大眼，合着也不是什么好人？”

“咦，我为什么要说也？”

洛晓无语凝噎，只能保持微笑。

现在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，可前身的记忆七零八落的，只有关于世界情况，这种随时都能搜索到的消息比较全面。

其他的，前身所学的知识，人际关系，见不得人的秘密之类的，全都消散的一清二白。

不过，现在洛晓知道了，自己作为一个几乎人见人厌的‘监视者’。

眼前这个宋翔非但不躲，反而频繁贴上来的原因。

之前他还以为这个人是给gay，现在看来错怪他了。

应该是前身和这个宋翔曾经做过什么交易，亦或，者干脆就是统一组织的人。

和很多反乌托邦影视差不多。

这个世界同样也有反抗组织，只是势力异常的小，影响力也很小。

毕竟这个世界对人民的管控并没有严厉到丧心病狂。

虽然有很多监视者，但受到危害的人极其稀少。

当然，大多被带走的人，都是秘密进行，会被粉饰的天衣无缝。

洛晓的前身就曾经执行过五六起，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快升到五级员工。

在公司的十二级序列中，五级已经算是中层的守门员了。

就在洛晓想着要不要套套话时，对面的宋翔却一仰头，直接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水。

啪！

玻璃杯落桌。

“走了，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
宋翔醉醺醺的站了起来，打着哈气，穿起椅背上的外套，提起手提包，晃晃悠悠的就离开了。

洛晓嘴巴微张，一句话堵在胸口，不上不下难受的不行。

几个呼吸后，他低头一看满桌的狼藉。

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
“这孙子没结账？！”